炎炎夏日蟬鳴之時,其吵鬧情度,甚至連房間裏也聽見,如果是兩年前的話我一定是恨之入骨的,不過現在有個體貼的女友,一切也變得美好了
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永遠也是完美的。走出那被硬說成我的睡房的雜物房,經過客廳和廚房,在鎖住的廚房中一如以往的聽到妹妹和未知生物拼博的聲音,我的妹妹,是我在這間討厭的房子裏唯一算是喜歡的,縱使她只是我的半個妹妹。除了未知物種的奇怪聲音外,我還聽到妹妹叫着「別碰奇怪的地方...啊....要...要X了」甚麼的話。順帶一提,我在網上的異形圖鑑看過,剛剛的好像是那生物興奮的聲音,所以我還是無視好了。但她不知怎發現我要出門,連忙衝了出來,我已經不敢想像她身上的白白的東西是甚麼了。她兩眼發光的看着我說:「奏哥哥,能幫我買世上第一初戀嗎?今天有特別篇出版。」我沒好氣的拒絕了她:「看小些變態東西吧,變態妹妹!為甚麼7歲的小女孩會看這種東西啊,還有,都說今天我要去找悠姬了。」為甚麼我的妹妹會這麼有問題的,我的妹妹那有這麼變態?「找雪?現在是夏天吧.....」「不是找雪啊,是找悠姬。」「油雞?你想吃豉油雞?」「我....都....說!是悠姬啊,我的女友!」「女友?不是悠姬,是悠林吧。」「悠林?」「啊啊,最新的戀愛遊戲的女主角是叫悠林。」她邊說邊拿了一台3DZ給我。「不是遊戲人物,悠姬是活生生的人啊。」我已經不想吐嘈了,但這傢伙怎麼回事,她又在開無聊玩笑。「知道啦!知道啦!記得拿遊戲機。還有媽媽今晚不回來,不用擔心。」「西村玲!你給我適可而止。你到底把我想得有多變態啊!」
決定不管她的我穿好鞋就出門了,在門外我還聽到那傢伙在說:「明明只是個常被欺負的宅男,裝甚麼,有人喜歡他才怪。昨天還在哭哭啼啼的。」
被欺負?!喂喂喂,這是兩年前的事了吧!明明認識悠姬後我沒再宅在家,也沒再被針對,說甚麼被欺負啊?而且我昨天也沒哭過。難道,我踏中了甚麼旗子,有些事要發生在我身上了。不...不會吧。拼命壓抑着奇怪想法,我加快了腳步,這時有人叫住了我。「奏大哥,你要到哪?」聲音的主人是任間良,我妹妹的青梅竹馬。我笑着說:「我去跟悠姬約會。」他應該不會有奇怪反應的,我還在想着時他竟然露出了好奇的表情,問:「誰是悠姬?她很漂亮的嗎?」我的笑容立即硬化了,「間良君,你別開玩笑了,是住在你鄰家的淺羽悠姬,悠姬姐姐。」他聽後微笑着說:「是奏大哥你開玩笑吧!我的鄰居東城小姐連婚也還沒結。」婚也沒結⁉他明明不愛開玩笑,怎會說出這種話,「玲她到底捉了你甚麼痛腳,要你開這種玩笑。」「我都說沒用開玩笑了,奏大哥你今天怎麼啦,很奇怪喲。」間良已經開始用特別的眼光看着我了。「是嗎?沒...哈哈哈....沒事,哈哈哈....呀!我趕時間,要走了。」我邊用苦笑裝沒事,然後慌忙逃走。
一邊高速飛奔,我的腦袋也同時快速轉動。
我開玩笑?!你們才開玩笑,悠姬是誰?不就是我的女友嗎?對了,一定是他們想作弄我,一定是,冷靜下來,到了約定地點一定能看見悠姬的。走着走着,迎面而來的是一群拿着工口書的少年。好吧,我認了,他們是我的朋友。我主動走了過去,他們不認識我的妹妹,而且也知道我很重視悠姬,一定不會開這麼惡劣的玩笑。真的發生的話就是像超級英雄變身時被打中的奇跡。「喂,你們。」聽到我的聲音,他們馬上把手中的工口書和我分享,「喂!奏,看,很有趣呢這東西。」
「停停停,我只是想問你們些東西。」「你不是想問我們做了功課沒有吧?」「不是,我只是想問,記得誰是悠姬嗎?」他們瞪大眼睛看着我,用不可思義的表情問:「你的腦洞有多大,你覺得我們會認識三次元的女孩嗎?」
.......
光之美少女變身時被打中了啊!!!現在是衛施理的情節嗎?給我適可而止,超級機械人合體中不可能被擊中是常識吧。
他們好像還在我耳邊說了甚麼,但我已經聽不進去了,我只是想前進,只是想快點到約會地點。「到了就能看見她....到了就能看見她...」這種想法在我的腦內不斷回響,但真的能見到她嗎?已經不是一個人了,今天每個遇上的人也是這樣,大家也不知誰是悠姬,她...是存在的吧?不,她...她當然存在,這應該只是悠姬的玩笑,一定是。抱着這想法,我站在約好的地方等她,等了20 分鐘,還沒有來,然後再等了半小時,她還沒來,我的不安已到極限了,我拿出了手機,心懷不安的致電悠姬,等了很長的時間,電話終於接通了,聽電話的,是一把曾聽過的女聲。
「此電話號碼尚未有人登記......」
咦!未有人登記⁉她換電話了?不...不會的,昨天也沒有聽她說過,但.....這怎解釋。
她難道只是我幻想出來的?我打開手機的照片檔案,但我發現一張之前和她合照過的照片也沒有,不,是消失了,我們拍過很多照片的啊!都到那去了?就連和同學一起拍的大合照也沒有了她的蹤影,只餘下我和另一個人之間的神奇空位。而這時我才想起,剛剛手機的牆紙中的女孩並不是悠姬,而是另一個人。我再在互聯網中尋找,不但她的fakebook帳戶不見了,就連學校的學生名單中也不見了她的名字.....
草泥貓戈壁。泥馬的到底發生甚麼事了?一個人真的可能在一晚之間消失嗎?還是說她真的是我幻想的,有關她的資料全沒了,所有人也忘記她了,真的有這種比看見魔人布歐的善良版時更震驚的事嗎?
冷靜一點,往好的方面想,一定不會再有比這更糟的事了,一定。然後這時有一個樣子變態的警察叔叔走了過來,問:「你是西村奏嗎?」
What? 我不是難道你是嗎?但他為甚麼知道我的名字的,他不是想把我捉走,然後在我的面前玩弄悠姬吧?不論如何,他應該和我想知的事有關的。所以我點了點頭,怪叔叔,呀,不是,是警察叔叔一見我點頭,二話不說用手扣鎖着我的雙手,說出了某對白:「你涉嫌和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,sorry 我說錯了,你涉嫌謀殺,現在要帶你回警署。」
......吓?吓⁉唔係啊嘛,更糟的情況發生啦!你說我和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我承認,不,其實這種的事也沒發生過,但謀殺也太過份吧,雖然這種想着,但求救無門的我就這樣被捕了。如果要被捕,我寧願是因為交往後沒多久就上了悠姬這件事,之前一瞬間的作死想法,結果現在真的被捕了....
坐在問話室的椅子上,那些怪叔叔,不,是警察叔叔不斷的問我問題,但我完全不想回答,只是回憶着今天發生的事。我原本是去和女友約會的,然而路上遇到的人都忘記了她,她的電話號碼無人登記,而我的手機或是互聯網中有關她的東西都消失了,最後我更被警察帶回警署了,而原因更不是我上了同樣未成年的女友,今我由cboy進化成大人的光榮事件(作者提提你:以上的瘋狂言論只因主角的腦洞大了,好孩子別學。)。而是因為被說是殺人了。
昨天一切還好端端的,只是一晚而已。怎會變成這樣?話說,一切好像也太巧合了,大家一忘記悠姬沒多久我就被捕,而我正好是沒忘記她的人,兩件事是有關的。等等,她昨天不是哭過嗎?她突然哭起來,好像還說了甚麼。對了,是「不要忘記我!」。我為甚麼會忘掉的,有問題的一定不是我。「西村奏!出來吧!有人把你保釋了。」
殺人能保釋的嗎?算了,不關我事,能走就好,反正保釋我的女人也不懷好意的。
啪!一聲巨響在我耳邊響起,我的面上多了一道火熱的掌印。摑我的是我的養母,是我爸爸的正室,身為正室,當然不會看我這種第三者生下的小孩順眼,在那女人眼中,我只是西村家的害蟲而已。
「你這垃圾終於做出這種事了嗎?真是我們家的恥辱。」那個女人狠狠瞪着我,但我已經習慣了,從小至大她也是這樣對待我的。
切!還說甚麼恥辱,反正在你眼中我甚麼也不是吧。
雖然我心中這樣想的,但現在我就連看着她的勇氣也沒有,我只是很想走,明明沒做錯事,但我真的很害怕,害怕這女人。
第二天,我不知為何,能正常的上學。由於沒她的消息,所以我一點精神也沒有。回到課室,我的朋友們都不管我,一看見我就走出課室,我的桌子上卻多了很多刻印和一張紙,桌子刻上了大量的侮辱說話。到底是誰做的?我不知所措起來,在旁的部分人看着我的樣子,竟偷笑着。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這毫無疑問是他們做的,但沒證據,他們又一定不會認的,那就只能認命了。我拿起紙一看,上面的是我的朋友們的字,寫着:「我們絕交吧!」
在那天過後的一星期,我每天也被他們欺負,一天,我一如以往的走同一條路回家,突然有幾隻手把我拉後,並撞上牆壁,我回個神來,發現有好幾個人圍着我,是早上作弄我的人,他們不懷好意的笑着,我走前了幾步想逃,但他們其中一人已經一拳打向我的鼻子,我身體撞向後方還沒站穩第二人已打中我的肚子,一陣下身麻痹的感覺隨即襲來,我站不住腳倒下了,下一瞬間就來了一陣拳打腳踢,他們一拳一拳的打向我的背部,一腳一腳的踢我的腹部,不斷的劇痛已令我接近休克,當我感到快失去意識,他們就停下來了,他們老大抓起我的頭髮扯起我,對我說:「下次再來吧,廢物少爺!」說罷又再一拳打中我的臉。
倒在地上的我用盡力支撐自己坐起來,用手擦去嘴角的血。為甚麼會這樣的,一切又變回兩年前的樣子了,明明現在在學校中不應是如此的,不是已沒被欺負的嗎?心中的負面情緒在這時都爆發出來了,不但失去了最重要的女朋友,又再像以前一樣再次被欺負,連最後的歸宿也沒了。我雙手抱緊着頭痛哭,眼淚像河水流個不停,我已經再次一無所有了,回憶起以前,有甚麼麻煩也能找悠姬幫忙,連被欺負的事也是她幫我解決的。「嗚嗚嗚....嗚...啊!!!」我抬頭大聲疾呼,把心中的痛楚發洩出來。我很害怕啊,我面對不了這些事,悠姬!你在那兒?回來吧,求求你了,不要再掉下我一人了....
我邊掉着眼淚邊靠牆走着,這時在前方我看見一個有張瓜子臉,大大的眼睛,有一頭紫色頭髮的女孩經過,咦!這個女孩....不就是悠姬嗎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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